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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,美国一所中学的老师在公民道德课上讲授言论自由时,在课堂上焚烧了两面美国国旗,并让学生当场就焚烧国旗写一篇议论文。
这位名叫霍顿的老师目前已被校方责令暂停授课并接受调查。校方说,霍顿焚烧国旗不带有政治目的,停课的原因有两条,首先是安全问题,其次是在课堂上用这种方式教学是否妥当。一些学生家长来校表示不满。
课堂上焚烧国旗,安全上欠妥当,政治上有争议。但我不得不佩服霍顿老师追求感性教育的大胆创意。什么叫言论自由?美国人最经典的教学案例,就是有人跑到正在放映电影的影院里大喊“失火了!失火了!”,口下得观众拼命往外跑:你有充分的言论自由,但以不损害他人利益为限。可这种例子讲来讲去,就不那么吸引人了。再说,老师也不能带着学生到电影院真的试一次。焚烧国旗,在多数国家是被禁止的,在美国则是一个很有争议的问题,但多数人不赞成。作为言论自由的一种表达方式,美国每年总有人焚烧国旗。
从感性教育的角度看,在课堂上焚烧国旗,然后让学生就此写作文,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创意。试想,当学生看着火苗吞噬着星条旗,再想想自己经常面对它肃立敬礼时,各种情感在瞬间都会迸发出来:气愤、惊愕、迷惑、痛快等等。这种作文写出来,一定充满真情实感,也一定能让学生体会到言论自由的真实含义与界限。
爱国如同爱家,多数国家的人都不会赞成污辱自己祖国国旗的言行。霍顿老师的教学方法的确是过火了,但他的大胆创意,却也令人钦佩。人生中的许多感受,不是别人所能讲授的。没有亲身的体验,对与错,好与坏,只能听老师和家长的,既然是“听”来的,学生们常常难以心甘情愿地接受。焚烧国旗如何不对、如何不好,老师怎么说恐怕都难以让学生完全信服。可以说,对多数学生来说,“焚烧国旗”这堂课一定会让他终生难忘。如果他真正理解了祖国的含义,对国旗的爱与敬也会更深。
在课堂上用焚烧国旗来激发学生的想象与感受是不妥的,但比起用陈年的案例、空洞的说教和虚假的呻吟来启发学生,霍顿老师的创新精神雅疑是值得肯定的。
(作者:国际问题专栏作家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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